他说这条伤疤是子弹划过的痕迹，他曾经上过战场……

她擦干眼泪，从悲伤的情绪中挣脱出来，重新理顺案情。

祁雪纯抓紧机会问道：“司俊风跟你说什么了？”

当下她只能领着程奕鸣，一同前去。

虽然每周他都会抽两天回别墅看望朵朵，但他更喜欢独处……或许是因为严妍迟迟不愿答应与他同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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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摇头：“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，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，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，怎么会等到现在？”

“你否认曾在走廊碰上严妍，并跟她说了类似的话？”白唐继续问。

“他跟你说过什么？”

现在看来，她的决心比白唐和程奕鸣想象中更加坚定。

“茉茉……老板说再等等，不差这一时半会儿。”

欧远抬头看着她，不慌不忙：“祁警官，我等着你。”

有些人，只要“真凶”，无所谓真相。

程奕鸣满意的答应一声，接着脚步声离开。

“少说废话，”祁雪纯盯着他：“今天你去酒店是为了什么？”

严妍抿唇，摸不透他又在搞什么名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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