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子信了你的邪!试就试!”
“穆司爵……”许佑宁刚想抗议,穆司爵一把把她丢进车子的后座,硬邦邦的说,“系好安全带。”
许佑宁偏过头闭上眼睛。
洛小夕有一股不太好的预感,感动戛然而止,防备的问:“哪件事?”
“你帮我。”穆司爵突然说。
穆司爵目不斜视,慢慢喝着杯子里的酒,俨然是不打算管许佑宁的死活。
“你那个韩律师,”穆司爵语气淡淡,却透着一股杀气,“再让我看见你跟他联系,我保证他第二天就从G市的政法界销声匿迹。”
比她的长发更诱|惑的,是她整个人。
她这任人宰割的模样,简直就是在加速瓦解陆薄言的自制力,陆薄言沙哑而又压抑的叫了她一声:“简安……”
“那些资料,是许佑宁找到交给康瑞城的?”陆薄言的声音中已经透出彻骨的寒意。
“……”靠你奶奶个腿儿!
陆薄言不知道他走后苏简安发生了这种事,低低的道歉:“简安,对不起。”只差一点点,他就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孩子。
自从怀孕后,苏简安起床一天比一天晚,今天更是一觉直接睡到八点半还不想起。
“陆薄言不是这种人!”洛小夕信誓旦旦的说,“也许那个女的是他朋友,或者是比较重要的合作方,人家不舒服他给搭把手把人送下来是一种绅士风度!要是陆薄言出|轨了,那这个世界上就真的没有好男人了!”
对穆司爵的了解告诉许佑宁,穆司爵已经睡着了。
照片上,许佑宁浑身湿透蜷缩在墙角,湿漉漉的头发盖住了一边脸颊,另半边脸颊又红又肿,清晰的印着一道五指痕,唇角还有鲜血的痕迹。